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咏郓诗文——散文

2016-4-24 03:42| 发布者: stoneadmin| 查看: 425| 评论: 0

摘要: 鄆城縣誌卷之八 藝文志敘曰:文章,國之紀也。昭典禮、俻風化、誌名勝,皆於是藉焉。故寡文之國,不可與為理。孔子傷文獻不足徵,以此哉!鄆近聖人之居,道未墜地,斯文其在茲乎?泳洪源,發德音,雲漢之章將不勝悉 ...

鄆城縣誌卷之八 藝文志

敘曰:文章,國之紀也。昭典禮、俻風化、誌名勝,皆於是藉焉。故寡文之國,不可與為理。孔子傷文獻不足徵,以此哉!鄆近聖人之居,道未墜地,斯文其在茲乎?泳洪源,發德音,雲漢之章將不勝悉而姑于此為紀國之書,則以地為去取而不以人之微顯也亦不以言之質文也。文獻所徵,草野之氓,亦且次言於久遠,況士之圭璧者歟?志藝文

欽差捴督河道工部尚書劉榮嗣冉誌序

曷言乎冉也?吾夫子之弟子之賢者。冉子仲弓氏、冉子伯牛氏、冉子子有氏以及乎子魚氏、子產氏之五子也。冉奚誌?誌其地,誌其人,誌其見之詩書所稱詳者詳之,略者略之也。誌冉奈何?後之人生於斯,長於斯,誦且讀于斯,習其之賢者垂千餘年而不忍沒之也爾。外史劉子曰:“嘻嚱!其亦可以興矣。太史公有言:天下君王至於賢人甚眾,然當時則榮,沒則已焉。自生民以來未有夫子。其俎豆吾夫子,以俎豆吾夫子之一體,猶之俎豆吾夫子爾。噫嘻其亦可以興矣。”

刑名家謂百姓之不可以道治,猶嬰兒之心也。抑何鄙也。夫抱而不號,乳而不啼,嬰兒之心,夫業已治之矣。入宗廟,儼然臨乎其上,而恐懼肅敬,愾然如有聞乎其嘆息者。此嬰兒之心也。吾不能得其恐懼肅敬愾然如有太息之意而若面命焉,若耳提焉,於不言之廟貌則固已治之矣。

詩有之:“高山仰止,景行行止。”雖不能至,心竊嚮往焉。吾夫子學鼓琴,師襄十日,習其曲矣。旋得其數,習其志矣。旋得其為人,曰:黯然而黑,幾然而長,眼如望羊,心如王四國,非文王其誰能為此?嗚呼!聲音之道能通於神,神而明之,烏在屍祝?非典刑而禮服車書不可以鎔精而出液也。或曰:“雖有芝蘭,不如黍稷。天下有事,安所重於沾沾之儒,而不見得鶴一翎、窺豹一斑者乎?”儒效無絕殊者,然其大彰明較著。惜哉!貌似之,而實相詆挫耳。當事者,人持俎豆之意以動駿骨之好,不仰屋嘆矣。則雖謂冉誌為經濟之矯矢其可也。

教授曹大本七十二賢畫像記

儒宮,禮法所在。此而不法,何以示法?一事一物皆然,而況從事之七十子乎?天下之圖其像者,罔據依,莫不鑿私造古,俾冕首坐享。嗟夫與其不法至於斯,寧止姓名其位猶愈也知禮者病焉。向遊錢塘,獲覩漢成都周公禮殿圖三皇、歷代以來聖賢及七十二子像。當時即喜曰:不法者可以法矣。至元己酉南還,適縣尹劉彧作兩廡,見其畫像不法如故,聞予談漢刻感焉。今二尹輩俱好文學,贊助之力居多,他日予以語劉者語之,咸欣然樂從。遂命畫工蘇世英,禮其官服,正其面貌,煥然如法矣。嗚呼不有漢刻,將踵訛襲繆,終於不法而已矣。七十子,《家語》七十有七人,《史記》、《漢書》如其數,禮殿圖七十有二人,開元《禮兩廡贊》數皆與審,《通典》八十有三人,蓋合諸說而俻載之也。秩祀者用之,其地氏名字爵贊亦往往交亂參錯,彼有此無,莫或訂正,今以像秩故從禮殿。然蘧伯玉,孔子以夫子稱而與其使者坐,《史記》謂孔子之所嚴事,於周則老子,於衛則蘧伯玉。文翁圖列之,弟子索隱,謂後人以所見增益者當矣。祀典承誤不革,姑從之。秩從典禮,爵從侯贊,缺六地氏名字,二三者分注其下。以少長孔子定其貌,以妍媸髣髴別其色。考按庶乎其盡矣。法否,尚未敢知也。元趙孟頫書今毀。

尚書樊繼祖縣堂碑記

維縣有堂,藉以布政令也。嘉靖二十有六年,蕭侯下車,登顧縣堂,慨嘆圮極。越三載,而堂制方新,其故何與?蓋先是數十年來,令吾邑者,胥因循曠業,簿書叢委,以致百務隳。侯大展厥猷,修復廢典。其他摘發奸伏,剖決繁劇,殫絕心思,而於堂制固未暇及也。

三載政成,上孚下悅,鳴琴之餘,乃得鼎新百廢。凡城池、譙樓、橋樑、道路悉更新之。於是年正月吉日工舉,不踰時而事竣。其高視舊堂加十之三,其廣十之五,其袤如廣之數,其軒豁宏廠之概則倍焉。斯役也,土木金石之屬則得之願贖薪水簞食之饋則得之樂供提者、攜者、負者、曳者、往來服勤者則得之樂役。處之有道,行之有惠工大而不勞,役速而不怨。其視舊興作者,動之公儲,取之民力,則省十之九焉。

於是縉紳先生束帛尊酒相與稱慶於堂上胥徒、廝役、百執事相與稽首於堂下百里之內,鄙野之民,扶老攜幼,相與舞忭於堂外。雙岩迂叟,時從賓客之後,樂觀其盛,從而歌曰:

我侯之德,與堂俱隆庇我老幼,惠我疲癃。甘棠蔭滿,口碑頌同。何以落之,元氣春風。我侯之政,與堂俱美。巍巍惟,峨峨惟偉。壯觀盤溝,照臨濟水。何以落之,翔鳳翥。我侯之祉,與堂俱新。明廷柱石,竹帛崇勲。基日益廣,業日益馨。何以落之,泰嶽嶙峋。侯名時震,字靜甫,江西南昌甲午舉人。

知州劉大昕儒學碑記

夫子以天縱之聖,師表萬世。自漢魏以來,崇德報功,立廟于魯,後世周天之下皆得廟祀禮用。往者唐宋為盛。元以夷狄君中國,亦能新闕之廟貌,使孔子之道益尊而明。大明受命,聖王膺歷數以正大統,稽古典禮,遣使具太牢、香幣祀孔子于闕。繼命國都暨郡邑興學延儒。自百辟、卿士、庶人子弟皆得入學以承教育,具有訓程,非徒文具。

大昕適領濟州事,奉命兢惕,若罔克承。蓋濟乃東魯大郡,兗之所屬,闕在焉。元季兵革之餘,衣冠禮樂寂然無聞,而三州十七縣廟學存而未毀者十無一二。鄆邑古薛地,後改東平王國,其地豐沃。儒生江漢領邑丞職,能以不墮孔子之祀為任。遂捐俸秩以就工役不期年廟宇崇嚴聖賢配享之位,有煥其容;師生講業之所,克壯其室。二年十月工告成,且辭曰:董是役者,雖丞負微勞而相之者,主簿張伯閏也。丞蒞政以學校為先,可謂知本。將使邑之父老諸生觀廟貌、習俎豆,禁其攻劫闘暴,歸於禮義廉恥之域,化從于魯庶乎!孔子之道昭如日月,垂鑑後學,他日登崇俊良,以張治具將有徵焉。夫如是,則彼文翁之用儒以化蜀,不得專美於漢矣。詩曰:

煌煌大明,華夷混一。赫赫聖王,繼天立極。功紀武成,世資文治。飭祀嚴教,罔敢或替。鄆邑有丞,爰念聖功。思妥神棲,建茲廟宮。邑民之良,報禮欽崇。學有訓程,禮有冠帶。聖道斯彰,大法斯在。後之繼者,慎之無殆。

尚書佀鐘科貢題名碑記

按《春秋》傳,鄆為魯之西鄙,曆秦、漢、隋、唐以來,世代遼邈,學政人材,漫不可考。在宋則有晁文元公父子,以學行聞于時;在元則史公左丞以功業名,樊公參政以忠節名,皆人物之表表者。

逮我朝洪武初年,詔天下設學養士,以為佐理之資,今已百十餘年矣。惟滋鄆學,建立雖久,其題名碑記,寂然無一人慮及。有司視為不急之務,漫不留心;掌教化者以為有司之事,置而不理。因循至今,書之版榜,無足怪者。不有諸君慨然舉此,則人之姓名、宦跡不與版榜同朽者幾希。噫諸君其賢於人遠矣。

此碑一建,則科目之次第,人材之姓名,宦跡之顯晦,燦然如指諸掌。其於名教,豈曰小補之哉斯舉也,非特為今日計,將來必有磊落豪傑之士,奮然以取科第,陟顯要,登名於上,而文章功業將與鄉先達異世同符,未可量也。諸士勉之,庶不負建碑之意,而于學大有光焉。

侍郎李遜學禦寇碑記

鄆城李侯以正德己巳拜命服官,政清慎勤敏。凡有裨於公家者,次第振舉,不遺餘力。未二載,治化大行,民庶嬉嬉,若嬰兒之于父母,以自慶其獲所怙恃,甚義也。

霸州劇盜劉六、劉七、齊彥名、楊虎輩,以今年辛未春糾集千餘人,自畿甸流劫抵山東、山西、河南,縱橫震蕩,脅從至數萬餘。諸郡騷然。侯聞之,曰:“我鄆當濟、曹、濮、兗之衝,四面皆夷曠無險隘可恃。使賊猝至,勢必不支。”乃先令郊氓率老稚及儲積入城。急召募遠近民,得數千,編擬行伍,日躬自訓練,賞罰號令明信果決。且築城浚濠,集謀畫策,朝夕不少懈。

至九月二十九日夜,賊果有百餘騎壓境。侯暨嗣濬率眾鼓勇,擒斬數十人。賊有號齊大王者,濬戮之,賊駭遁。十一月七日,劉六、劉七復率党萬餘,樹柵攻城,勢孔熾。侯曰:“此賊必以書生易我。”即率眾登埤拒戰,矢石交下,逾二晝夜不解甲。城中人甚危,而侯憤氣愈厲。潛遣敢死士下城,伺其玩怠,俘斬數十人。適追兵突至遶其後,復擊六七百人,賊潰散,城始解圍。

噫!自大盜橫起,官吏皆望風逃匿,連亙數城,無一能守者。侯獨以忠勇自奮,卒能以累卵孤城而抗萬餘之劇寇,使一邑數萬生靈竟保無虞,其休光偉烈與泰岳爭高可也。嗚呼!使為守為令者皆侯焉,尚何禍變之足慮耶?予又不能不重有所感也。侯名珩,字文佩,別號埜雲,順天霸州文安人,以詩經領弘治壬子鄉薦。

知府侯祁均田碑記

粵古經野授民則壤定賦均田之政,其來尚矣。春秋而降,代有賢哲,罔不首先是圖。誠以奠麗之要略,而經理之本始,莫切於此。我鄆在昔為河流故地,其田日就瘠鹵。逮我國初,值金元兵燹之餘,萑葦彌望,從民開墾,于時地廣人疎,民尚未始為病。正統後生齒漸繁,賦役日增,而其地不加多也。迺復軍佃坐落,冒額外之子粒;藩較占耕,侈奏討之明例加以巧民隱欺,胥弄舞影射,諸弊不可勝言。

歲嘉靖己未,南昌高侯啟新以科第雋才奉命來臨,知民隱在茲,首以均田為己任。乃檄諸熟知地糧人某某分領其役,若某某或干遗令以罪厥躬不少貸。先據田糧之捴,沿歴四至而範圍定;次極四至之數,八表而綱維章。後乃循八表之規,於畝用五百四十為一坵而條目詳。於是閤境共得地貳萬三百三拾頃有奇,聯坵鱗次,分畛繩屬,有古廬井遺意焉。

每坵擇地多、行且良者一丁為坵正,次者一副之,率給以單,單分合以紀其數。即有轉易或訐訟,厥坵之正副即持單以徵諸,其議有除豁則又稽其名籍,覈其沿革,以杜其僥倖焉。

如于德府則查比歲徵取子粒之例,而齊田以稽也。于魯府則查近年起科數,而魯田以稽也。若孔廟佃田無稽,則會東阿、獨山、巨野、平陽四屯而類考之,其數著矣。軍田若參差無考也,申查各衛所見徵屯糧之確數而議之,有明證矣。馬戶之田既革,難以議蠲,乃括取捴額于東北三四州縣,而稽其撥給曾廟實數所在焉,其情得矣。它若星零犬牙之數,內多乘機影射者,會鄰封而互察之,俾一切狡詐詭寄之私無所容。

自茲賦役日平,民之力日益紆,誰之賜也?謂使民樂利不忘者非歟?信可紀也。因筆之石,復綴以詞。詞曰:漠漠鄆田,魯西之鄙。軍佃囗囗,厥籍孔。民繁於賦,公無定徵。蔀屋思,嗷嗷其聲。高侯來思,孔邇父母。忠心既孚,誓詞共睹。乃考圖籍,乃理隰原。聿聿其廓,載井其田。民之康矣,成賦於邦。擊壤嘻嘻,翊戴無疆。

後除軍較佃戶畸零等田,止計本縣起科地數。有尚書蘇公祐並紀其事于石,茲後田多射于鄰封矣。後之均者,其尚究其初雲。

大學士楊一清為尚書佀鐘號獨山記

人有疑之者曰:“成天下之務者,必有以通天下之志。夫經國濟世,豈孑然自異者所能為哉?公抱經世之才,為朝廷股肱大臣,視天下蒼生猶一體,將推其所有者與人同之,宜也。顧自托於茲山之名,其義何居?”

予聞而解之曰:公之意我知之矣論人於三代上,不害其為同;論人於三代下,不厭其為獨。世衰道微,天下之士不自知檢束悠悠風靡,其病在同。是故急進取則躁心同;喜逢迎則諂心同前瞻後顧,樂談人過失者同乎忌安常習怠,謂其身不能者同乎怯。率是以逞,以私滅公,知有己而不知有人,知有家不知有國,將無所不同矣。同之害,一至是哉!有賢人君子者出,挺然自拔於眾醉群汙之中,不隨俗遷靡,則其勢不容不獨行曰獨行,復曰獨復,見曰獨見,立曰獨立,甚哉!憤世嫉邪,滋而為矯勵淩烈之行,違眾抗俗,不肯自汚雖未免過中失正之譏,為之猶賢乎已。孔子寧取狂狷,非取其志與行有不同於人歟?公有見於此而深慨歎之故有取於獨山之名而因以自號,實以自勵焉耳。

公起進士為禦史,累官都禦史直節勁氣,介。出巡者三,巡撫者再所至風采凜然不可犯。中遭困踣,屹不為變。要其所存,非悠悠者所能同也。試舉其顯者言之:人多羨嘆,公獨峭厲;人多因循,公獨精察;人多避事,公獨勇為;人多市恩,公獨任怨。是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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