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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禹后裔姒大牛缘何自杀

2016-7-1 15:10| 发布者: stoneadmin| 查看: 4538| 评论: 0|原作者: 姒传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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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禹后裔姒大牛缘何自杀

姒传双整理 


大禹陵园景区最大的特点是很少有姒姓人,由于把禹陵村整体改造为度假村,学校搬迁,姒姓人也整体离开了守望4000年的土地。历史文献记载“禹恶旨酒”,而现在就在禹陵侧建了大禹开元酒店。

1993年我前去拜谒禹陵时,整个园区就有两位与姒姓有关的人,一位是在园区搞卫生的姒元渭老人,一位是在禹陵大殿里卖旅游纪念品的姒家儿媳。走进大禹陵园管理所,所长叫陈观涛。

2004年,我再次拜谒禹陵,所见更是少有姒姓,就连从拴马桩到陵园门口的开电瓶车这类旅游辅助岗位,也没有姒姓人。后来,听说大禹陵园旅游景区管理处吸纳了一位姒姓人员,叫姒大牛,很是高兴,我们保持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联络,谁知他竟英年早逝!

一、一次通话

姒大牛很忙,也很稳健,他对姒家的未来很关注。在一次通话中谈到禹陵村时,他说都搬离了,连入景区的权力都没有,在拴马桩处就不能通行了。

当时他是邀请我参加祭禹活动,很是热情。由于2009年前后工作很忙,没能前往,谁知大牛在2014年抑郁谢世。到底是什么样的排斥或不容、不谐,让他离开了呢?


二、从新华社的一篇采访可看出姒大牛本来是信心满怀

记者何超群2008年报道: 

姒大牛:不变的守望
    4月8日清晨,雨过天晴,薄雾缭绕的禹庙倍添神秘色彩。
    姒大牛和往常一样,深情地望了望禹庙,这才走进办公室,开始一天的工作。姒大牛是大禹142世后代,他的工作地点正是禹庙脚下。和许许多多姒族人一样,姒大牛对禹庙拥有特殊的情结。“也许是因为世代守陵,只有每天看到禹庙平平安安,心里才觉得踏实。”
    姒大牛是绍兴会稽山景区管理处的一名工作人员,还是绍兴市姒族研究会副会长、秘书长。这两种身份,让他几乎每天都在与自己的祖先“打交道”。
    就在前两天,一位上海客人揣着家谱慕名前来拜访。这位客人姓顾,他找到姒大牛,只想求证一件事:顾姓也是从姒姓慢慢分出去的。也就是说,顾姓和姒、禹、夏姓一样是大禹的后代。
    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开始,像这样前来“认祖”的客人越来越多,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期,多的时候,一个月就有几批。姒大牛更像一名姒族的“外交官”,热心接待着八方来客,为他们查寻、提供资料,讲述家族的变迁史。
    “认祖,实质上就是对祖先的认同。这种感情上的认同蕴含着巨大的力量,民族的凝聚力和向心力正是萌发于此。”姒大牛说,世界各地的人不远万里赶到绍兴寻根问祖,这是姒族人的荣光,更是绍兴的骄傲。
    和姒大牛一样,因为大禹,因为寻根,会稽山脚下,多少骨肉相连、情浓于水的场景让人动容。那是1989年,台湾夏氏宗亲会为纪念大禹,特委夏承炳先生专程来绍兴大禹陵进香。他还向大禹陵文保所赠送了纪念花瓶和纪念金牌。1991年、1995年,宗亲会又派代表专程来绍祭祀大禹陵。代表团团长夏荷生先生对媒体说的一段话至今让人感怀。他说:“我们台湾夏氏宗亲会每年农历六月初六也祭先祖大禹,几十年未断。祭禹那天,从台湾各地聚到台北,让这些在台湾出生的儿孙跪拜大禹,告诫他们千万不要忘记祖宗,要继承中华民族的精神。”
    姒大牛的心里至今放不下一个人。“他至今没有圆梦。”那是2003年深夜,熟睡中的姒大牛被电话铃声惊醒,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姒大牛以为自己在做梦。“他说‘我在美国,叫姒玉明。’我们家没有美国亲戚,但一听是‘姒’姓,我马上意识到这个越洋电话的重要性。”
    原来,这位和姒大牛年仿的姒玉明老家在四川,是在美国费城从事软件开发的博士后,他从网上了解到绍兴大禹陵的情况,颇费周折后才找到姒大牛家的电话。兴奋的姒玉明忘记时差,迫不及待拨了电话。他想了解大禹陵的近况,还想知道四川姒姓的历史,更想有机会能来绍兴,站在大禹陵前……
    “我查阅资料后告诉他是大禹142世后代,并详细告知了相关历史。2006年,在我的盛情邀请下,他做好了一切准备,决定来参加当年4月举行的公祭典礼。不料,他的父亲在他临行前突然去世……此后,也联系过多次,但他最终没能成行。”姒大牛有些伤感。他太了解这些游子的心情了,“无论身在何处,这份情都无法割舍!”
    为了能更好地研究大禹家世,在姒大牛等一批姒族热心人的组织下,绍兴姒族研究会成立。除了组织民间祭祀,研究会更多地义务承担起民间接待和访问交流活动。
    让大禹的后代在这里有家的感觉,让更多的人了解这位治水英雄的事迹,弘扬大禹精神,姒大牛用自己的方式为“守陵”添注着新的意义。

三、姒大牛:我们差不多成了一种道具
    有位记者叫曾敏儿在2002年报道,姒大牛对景区不安排姒姓人员很不理解,其实更不解的还有,为何让姒姓远远地搬离:

大禹第142代孙姒大牛,在绍兴市文化旅游公司营销部工作,是姒绍品哥哥的儿子。见到记者,他也说了和姒绍品相似的话:“我要说的都对其他记者说过了,现在我见到记者就烦。”  

    姒大牛“烦”的原因和他的叔叔差不多,他觉得再多的记者来,也改变不了现状。而所谓现状,就是如今的大禹陵景区的工作人员已没有一个大禹的后人,真正意义上的守陵人事实上已不复存在;甚至禹陵村的姒氏族人,要进大禹陵也一样需买门票。

  “要知道,那里面埋葬的是我们的祖先啊!”姒大牛无奈的语气里,很好地控制着内心的愤懑。

  姒大牛曾于1997年在大禹陵当过一年的副所长,当时归绍兴文物管理处管,现在成立了绍兴文化旅游集团公司,大禹陵也归这个公司管理。至于离开大禹陵的原因,姒大牛说:“当时我是副所长,但是外面来的记者、专家听说我是大禹后人,都来找我,把正所长晾在一边了,他当然不高兴;后来我干脆就离开了。”现在姒大牛是绍兴文化旅游该公司营销部的一般职员。

  姒大牛是浙江省考古研究会会员、四川省大禹研究会会员,跟姒绍品比,他属于有知识有文化有见识的年轻一代。他说:“现在没事都不愿意去大禹陵,去了反而让人难受。”比如上面的领导来了,或是哪里的专家学者来了,都要叫他去陪;而政府出面的一些大型活动,如祭禹,才想起请姒绍品出来露个面敲下锣。记者问:“你们有没有一种成为道具的感觉?”姒大牛想了想说:“确实是这样。”

  姒绍品因为没什么文化,想不了太多,只是出于直觉有些牢骚;而姒大牛无疑想得更多看得更透。他觉得这是体制的问题,也有人际关系和管理方面的问题。总而言之,是“一言难尽”!

  至于为什么去大禹陵会让自己难过,姒大牛说:“你想想,当年大禹葬后是以山为陵,整座会稽山都是大禹的陵墓,并不只是那一块墓碑,而现在却修了一条山路一直通到山顶,这不是把我们祖先的陵墓剜了一道伤疤?把大禹陵一分为二了?还有,在禹祠旁边承包了块地给私人搞什么射箭娱乐,游客来大禹陵是来看文化不是来娱乐的,就没有人想过在禹祠这么庄严的地方搞这个合不合适?而在大禹陵里的碑廊处,竟挂着‘小卖部’的牌子,这叫什么呢?”

  “我们事实上已经丧失了大禹守陵人的资格!”作为大禹的后人,姒大牛有些伤感。

曾敏儿 蔡一飞报道,绍兴有关方面的解释是:

大禹是事业单位

姒大牛的话不无道理,即使从市场卖点出发,大禹陵吸收部分姒氏族人为工作人员,对游客来说应该也有一定吸引力。记者找到大禹陵景区管理处主任蒋炳坤提出了这一疑问,蒋炳坤说:“我们大禹陵是事业单位,用什么人是领导决定的,不是什么人想来就能来的。”

  而绍兴文旅公司的副总贺小敏对此也有同样说法:“作为事业单位,我们有我们的用人体制,禹陵村的人都是农民,又没有编制,怎么能来?”他称眼下正忙,便叫来了公司营销部经理助理王忠华。

  王忠华也承认,大禹陵请大禹后人作工作人员,“可能会有好处”,至于为什么没这么做,“细究其源,我也说不上来”。体制是一方面,另外还有禹陵村姒氏人的素质也是一方面,进去后也发挥不了效益,而且这存在一个双向选择的问题,说不定姒氏人并不一定想去。至于也向大禹后人收门票,他的解释是,以前就曾发生过在大禹陵内偷挖竹笋、小孩放火等破坏行为。


以上贺小敏和王忠华的解释太无理。事业编招聘可以先对姒姓人员培训、有计划地在职高阶段就特别关注姒姓学生,然后在招考时享受一定分数的优惠,优先录取姒姓人员,对姒姓、对旅游文化、对景区、对旅游形象和效益都有好处,只可惜,那些岗位都被不正常关系抢占、瓜分了,而姒姓一直坚持与世无争,造成今天的局面,禹陵景区和禹陵村(现在变成了大禹开元开发的度假村)没有姒姓人员实在令人痛心!

    怀念姒大牛,天堂或许有净土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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