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禹后裔姒大牛缘何自杀 姒传双整理 大禹陵园景区最大的特点是很少有姒姓人,由于把禹陵村整体改造为度假村,学校搬迁,姒姓人也整体离开了守望4000年的土地。历史文献记载“禹恶旨酒”,而现在就在禹陵侧建了大禹开元酒店。 1993年我前去拜谒禹陵时,整个园区就有两位与姒姓有关的人,一位是在园区搞卫生的姒元渭老人,一位是在禹陵大殿里卖旅游纪念品的姒家儿媳。走进大禹陵园管理所,所长叫陈观涛。 2004年,我再次拜谒禹陵,所见更是少有姒姓,就连从拴马桩到陵园门口的开电瓶车这类旅游辅助岗位,也没有姒姓人。后来,听说大禹陵园旅游景区管理处吸纳了一位姒姓人员,叫姒大牛,很是高兴,我们保持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联络,谁知他竟英年早逝! 一、一次通话 姒大牛很忙,也很稳健,他对姒家的未来很关注。在一次通话中谈到禹陵村时,他说都搬离了,连入景区的权力都没有,在拴马桩处就不能通行了。 当时他是邀请我参加祭禹活动,很是热情。由于2009年前后工作很忙,没能前往,谁知大牛在2014年抑郁谢世。到底是什么样的排斥或不容、不谐,让他离开了呢? 二、从新华社的一篇采访可看出姒大牛本来是信心满怀 记者何超群2008年报道: 姒大牛:不变的守望 三、姒大牛:我们差不多成了一种道具 大禹第142代孙姒大牛,在绍兴市文化旅游公司营销部工作,是姒绍品哥哥的儿子。见到记者,他也说了和姒绍品相似的话:“我要说的都对其他记者说过了,现在我见到记者就烦。” “要知道,那里面埋葬的是我们的祖先啊!”姒大牛无奈的语气里,很好地控制着内心的愤懑。 姒大牛曾于1997年在大禹陵当过一年的副所长,当时归绍兴文物管理处管,现在成立了绍兴文化旅游集团公司,大禹陵也归这个公司管理。至于离开大禹陵的原因,姒大牛说:“当时我是副所长,但是外面来的记者、专家听说我是大禹后人,都来找我,把正所长晾在一边了,他当然不高兴;后来我干脆就离开了。”现在姒大牛是绍兴文化旅游该公司营销部的一般职员。 姒大牛是浙江省考古研究会会员、四川省大禹研究会会员,跟姒绍品比,他属于有知识有文化有见识的年轻一代。他说:“现在没事都不愿意去大禹陵,去了反而让人难受。”比如上面的领导来了,或是哪里的专家学者来了,都要叫他去陪;而政府出面的一些大型活动,如祭禹,才想起请姒绍品出来露个面敲下锣。记者问:“你们有没有一种成为道具的感觉?”姒大牛想了想说:“确实是这样。” 姒绍品因为没什么文化,想不了太多,只是出于直觉有些牢骚;而姒大牛无疑想得更多看得更透。他觉得这是体制的问题,也有人际关系和管理方面的问题。总而言之,是“一言难尽”! 至于为什么去大禹陵会让自己难过,姒大牛说:“你想想,当年大禹葬后是以山为陵,整座会稽山都是大禹的陵墓,并不只是那一块墓碑,而现在却修了一条山路一直通到山顶,这不是把我们祖先的陵墓剜了一道伤疤?把大禹陵一分为二了?还有,在禹祠旁边承包了块地给私人搞什么射箭娱乐,游客来大禹陵是来看文化不是来娱乐的,就没有人想过在禹祠这么庄严的地方搞这个合不合适?而在大禹陵里的碑廊处,竟挂着‘小卖部’的牌子,这叫什么呢?” “我们事实上已经丧失了大禹守陵人的资格!”作为大禹的后人,姒大牛有些伤感。 曾敏儿 蔡一飞报道,绍兴有关方面的解释是: 大禹是事业单位 姒大牛的话不无道理,即使从市场卖点出发,大禹陵吸收部分姒氏族人为工作人员,对游客来说应该也有一定吸引力。记者找到大禹陵景区管理处主任蒋炳坤提出了这一疑问,蒋炳坤说:“我们大禹陵是事业单位,用什么人是领导决定的,不是什么人想来就能来的。” 而绍兴文旅公司的副总贺小敏对此也有同样说法:“作为事业单位,我们有我们的用人体制,禹陵村的人都是农民,又没有编制,怎么能来?”他称眼下正忙,便叫来了公司营销部经理助理王忠华。 王忠华也承认,大禹陵请大禹后人作工作人员,“可能会有好处”,至于为什么没这么做,“细究其源,我也说不上来”。体制是一方面,另外还有禹陵村姒氏人的素质也是一方面,进去后也发挥不了效益,而且这存在一个双向选择的问题,说不定姒氏人并不一定想去。至于也向大禹后人收门票,他的解释是,以前就曾发生过在大禹陵内偷挖竹笋、小孩放火等破坏行为。 以上贺小敏和王忠华的解释太无理。事业编招聘可以先对姒姓人员培训、有计划地在职高阶段就特别关注姒姓学生,然后在招考时享受一定分数的优惠,优先录取姒姓人员,对姒姓、对旅游文化、对景区、对旅游形象和效益都有好处,只可惜,那些岗位都被不正常关系抢占、瓜分了,而姒姓一直坚持与世无争,造成今天的局面,禹陵景区和禹陵村(现在变成了大禹开元开发的度假村)没有姒姓人员实在令人痛心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