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佀族代表人物佀钟佀尚书简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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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LV.2]偶尔看看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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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16-4-19 09:32:56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    佀钟(1439—1511),字大器,号独山。祖籍河南清丰县聂家庄,元末遭兵变徙至郓城凤凰岭(今郓城县随管屯镇佀楼村)。

    佀钟少有大志,勤奋学习,整日诵读不止。先读四书、五经,后读《资治通鉴》、诸子百史。常常鸡鸣而起,深夜方眠。十八岁领县邑庠生,二十一岁举山东乡贡,成化三年(1467年),经殿试录为赐进士,授都察院御史,出巡各地。
    佀钟初任浙江道监察御史,风华正茂,动容清爽,莅事明决。州县官吏无不趋之若鹜,竭尽迎逢。佀钟不为所惑,振纲纪,除奸弊,粹然一身正气,或罢免贪官,或加衔良臣,大事奏请,小事立决,回京后奏章陈言,初显才能。
    自古官场如战场。成化帝即位后,不放心百官朝臣,遂置西厂。
    一日,兵部侍郎马文升平定边关,捷报传来,汪直欲争军功,诬马文升行事乖违,虚报军功。成化帝不辨真伪,诏马文升下狱。佀钟闻之,大义凛然,直闯宫门,欲面帝分辩。成化帝不待对方把话说完,将佀钟交与汪直处置。佀钟受刑之时,依然大骂奸贼,结果被打得皮开肉绽,关进牢狱。一关就是三年。1483年,汪直因残害臣民和耗尽国库罪被东厂告发,成化帝将其免职,佀钟幸得昭雪,出狱复职。
    弘治十三年,佀钟进户部尚书,正二品,掌管天下户口、钱粮。弘治晚年,财政混乱,国计出现赤字。佀钟寝食不安,上奏皇上,力请减少靡费支出,加强盐务税收,以防中饱私囊。此举触犯了朝中大臣、皇亲国戚的利益。其中有张皇后长弟张鹤龄,他依仗权势,力辞官职,告老还乡。卒于正德八年(1514年),享年七十二岁。
    史料记载编辑
    《明史》列传第七十三
    佀钟,字大器,郓城人。成化二年进士。授御史,巡盐两淮。按浙江还,掌诸道章奏。汪直讽钟劾马文升,钟不可,被谮杖阙下。以都御史王越荐,擢大理寺丞,再迁右少卿。寇入大同,廷议遣大臣巡视保定诸府,乃以命钟。居数月,即擢右副都御史巡抚其地。河间濒海民地为势家所据,钟夺还之。召为刑部右侍郎。丁内艰,僦运艘载母柩南还。督漕总兵官王信奏之,逮下吏。会当路方逐尹旻党,而钟与旻为同乡,乃贬二秩为曲靖知府,改徽州,复入为大理寺左少卿。
    弘治三年,以右副都御史巡抚苏、松诸府,尽心荒政。召为户部侍郎总督仓场,寻改吏部。十一年迁右都御史。居二年,进户部尚书。
    十五年,上天下会计之数,言:“常入之赋,以蠲免渐减,常出之费,以请乞渐增,入不足当出。正统以前军国费省,小民输正赋而已。自景泰至今,用度日广,额外科率。河南、山东边饷,浙江、云南、广东杂办,皆昔所无。民已重困,无可复增。往时四方丰登,边境无调发,州县无流移。今太仓无储,内府殚绌,而冗食冗费日加于前。愿陛下惕然省忧,力加损节。且敕廷臣共求所以足用之术。”帝乃下廷臣议。议上十二事,其罢传奉冗官,汰内府滥收军匠,清腾骧四卫勇士,停寺观斋醮,省内侍、画工、番僧供应,禁王府及织造滥乞盐引,令有司征庄田租,皆权幸所不便者。疏留数月不下,钟乃复言之。他皆报可,而事关权幸者终格不行。
    奸商投外戚张鹤龄,乞以长芦旧引十七万免追盐课,每引纳银五分,别用价买各场余盐如其数,听鬻贩,帝许之。后奸民援例乞两淮旧引至百六十万,钟等力持,皆不听。自此盐法大坏,奸人横行江湖,官司无如何矣。
    东厂侦事者发钟子瑞受金事,钟屡疏乞休,命驰驿归。正德时,刘瑾摭钟在部时事,至罚米者三。又数年卒。[1]
    (备注:佀钟辞职原因与上文不同,不知上文依照哪些史料)
    国朝献征录 卷之十 户部尚书佀锺传
    户部尚书佀锺,字大器,兖州郓城人,成化丙戌进士。
    授监察御史,廵两淮盐,按直隶徽州,又按浙江,皆力持宪典。还,掌诸道奏牍。都御史马文升,廵抚辽东,权阉汪直所中,讽使劾之,锺不应。遂被谮,棰于朝,用都御史王越荐,擢大理寺右寺丞,迁右少卿。
    虏犯大同,命锺出抚畿甸,擢都察院右副都御史,廵抚保定等六府,兼督紫荆等关。河间濒海民地,势豪所据,锺夺之还民。
    升刑部右侍郎,以内艰,归道。与漕运都督王信卒忤所愬,会当道者不说于锺,谪云南曲靖军民府知府。
    弘治二年,服阕,改徽州府,复召大理寺左少卿,迁右副都御史,廵抚苏松诸府,兼总督粮储。择廉干吏,授以法,使监其事,民无流负,运官交兑便之。
    召户部左侍郎,总督京储,改吏部,进右都御史,升户部尚书,稽核羡余,数年,积银四十余万两。虑国用不足,疏汰内降官吏,减内侍及画工、番僧酒馔,又以天下存留粮,岁用不足,请郡王以下量裁处。又言太仓银不宜收入内库,库所蓄金帛不宜修斋、造像及充私赏,城门中官不宜干预国课。其辞苦切。有戚里奏,乞两淮长芦官盐风雨消折之数,锺执无之。会岁报籍,至有私录以进者,锺由是得罪内,不自安,因再疏请老,不许,既而疾甚。会东厂发其子瑞受金事,复请老,乃许。令给驿归。
    十八年,今上即位,诏进荣禄大夫。正德六年十一月,卒,赐祭葬如例。 [2]
    (备注:可与《明史》记载参照。汪直诬劾马文升事,佀锺仅仅是不回应不参与,并没有主动上书,更没有闯殿直谏皇帝事。或许上文的记载,是后人美化)
    人物故事编辑
    佀姓有两大聚居地,一个是河南的清丰县,一个是山东的郓城县。郓城的“佀”姓是在元朝末年从清丰迁来的。那个时候,辗转流离、背井离乡的佀家,选了郓城西南部的一片地方,建村落户,开荒种地,以求平安渡日,子孙兴旺。经过一代代族人的辛勤努力,百余年后,家族发达,声望甚好。族中人员,无不识书达礼,极有禹王高贵之气。
    公元1439年,那个后来成为明代户部尚书的佀钟诞生了。长辈们见他眉宇阔大,哭声如钟,给他取名为“钟”,佀钟天资聪颖,过目成诵,勤奋好学,先生给他赐字“大器”。黄钟大吕,自然不是瓦缶草芥所能比。佀钟先读四书、五经,后读《资治通鉴》、诸子百家,常常闻鸡而起,深夜方眠,终于有成,十八岁即领县邑庠生,二十一岁举山东乡贡,于成化二年(1467年)经殿试成为赐进士,授都察御史,出巡各地。
    成化三年(1468),佀钟任浙江道监察御史,以刚方正大,考察官吏,巡按州县。他动容清爽,莅事明决,振纲纪,除奸弊,一身正气,两袖清风,充分显现了为政才能。
    成化帝即位后,置西厂,任命太监汪直为总领。汪直依仗万贵妃,擅行逮讯臣民,草菅忠良,满朝文武无不惧怕。兵部尚书项忠驱逐湖广流民,汪直官报私仇,串通他人,诬项忠妄杀无辜。成化帝命佀钟及中官会审。百官或闭门不出缄口自保,或附炎趋势讨好汪直,唯佀钟不顾个人安危,据实上疏。朝廷听信谗言,驳回上疏,佀钟非但没有救出项忠,反招致汪直的忌恨。自此,事事艰危,汪直伺机报复,而佀钟也更加仇恨奸贼,与汪直势不两立。只恨皇上宠信宦官,万事由着汪直胡为。
    兵部侍郎马文升平定边关,捷报传来,汪直欲贪功为己有,诬马文升行事乖违,虚报军功。成化帝只知宫庭作乐,不辨真伪,即诏马文升下狱,并累及五十六人。佀钟闻之,大义凛然,直闯宫门,欲面君分辩。成化帝不待佀钟把话说完,关进牢狱,囚禁三年。直到1483年,汪直因残害臣民和耗尽国库罪被东厂告发,成化帝才有所觉察,免其官职,并下令“凡厂卫所送囚犯,从公审究,有枉即与辩理,勿构成案”。佀钟幸得昭雪,出狱复官,任大理填充少卿,年俸二百八十八石米,负责审核京师百官刑狱。
    那时朝中党争兴起,南党以户部尚书太子太师万安为首,依然背靠万贵妃,横行朝里,北党则以吏部尚书庆子太保尹雯为首,两党相互倾轧,你死我活。佀钟属北党朝官,为万贵妃和万安所不容,以莫须有罪名,贬降二级,为曲靖知府,年俸削为一百九十二石米。
    一四八八年,孝宗即位,万安欲讨其好,谗进房中术,谁知这位皇帝没有那项爱好,严厉训斥,欲治其罪,万安怕恐,自请离职。孝宗遂下令:“从公审究北党受害朝臣”。佀钟从曲招回,复为大理寺右少卿,后为右副都御史,正三品官。佀钟奉命巡抚苏、松诸府灾情,对救灾的事尽心尽力。那时苏、松一带连降苦雨,水灾横泛,饥民达四万余人。可是当地官府怠忽政事,上情不通,下情不达,重灾不赈济,权势者乘机渔利。看到这种情况,佀钟心急如焚,上朝反复奏辩,至到孝宗准许他酌情行令。他立即将衙门、官邸、花园、巡抚大臣住处全部封闭,组织所有人员共同抗洪救灾,并制定十余条政令,稳民心,理财政,革奸除弊,肃整风气,终于安然渡过灾期。
    弘治十三年,佀钟进户部尚书,正二品,掌管天下户口、钱粮。弘治晚年,财政混乱,国计出现赤字。佀钟寝食不安,上奏皇上,力请减少靡费支出,加强盐务税收,以防中饱私囊。可是皇上昏庸,不以为忧,奏章压在龙案几月不发。佀钟所奏压减开支肃整税务诸项都各有所指,势必触犯一些朝中大臣、皇亲国戚的利益,其中有张皇后长弟张鹤龄,依仗权势,干预朝政,混乱盐务。佀钟屡屡上疏,帝俱不理,致使财政大法不可匡救。佀钟对朝政失去信心,正欲辞官还乡,宦官刘谨又擅专朝政,与忠臣为敌,查得佀钟之子佀瑞有受贿之事,借此加害佀钟。佀钟素来对子女要求甚严,闻此事也十分震怒,自将佀瑞交付三法司罪处,并称佀瑞活不是佀氏子,死不能入谱墓。佀钟断然除掉佀瑞,理应恢复名节,然刘刘谨仍对其耿耿于怀,伺机陷害。佀钟视朝政无望,力辞官职,告老还乡。临行,朝廷念其忠贞,赠送宋朝熙宁年间铸造的铜钟一口,以作纪念。
    佀钟回乡,并未逃脱刘谨迫害,罚去其应得俸禄,致使衣食无着,身体每况愈下,卒于正德八年(1514年),享年七十二岁。天子下令,进阶荣禄大夫,长子佀珩荫为国子,次子佀钟璞赠归德州判官。派遣官谕祭治丧,立“明故户部尚书致仕进阶荣禄大夫佀公神道碑”一座,以照其功德。
    佀钟非常关心家乡的文化教育和人才培养。这从他的《科贡题名记》一文可以看出,记曰:
    “按《春秋》传,郓为鲁之西鄙,历秦、汉、隋、唐以来,世代辽邈,学政人材,漫不可考。在宋则有晁交元父子以学行闻于时,在元则史公左丞以功业名,樊公参政以忠节名,皆人物之表表者。
    逮我朝洪武初年,诏天下设学养士,以为左理之资。今已百十余年矣。惟滋郓学,建立既久,其题名碑记,寂然无一人虑及。有司视为不急之务,漫不留心。掌教者以为有司之事,置而不理。因循至今,书之版榜,无足怪者。不有诸君慨然举此,则人材这姓名宦迹,不与版榜同朽者几希。噫,其诸君贤于人远矣。此碑一建,则科目之次第,人材之姓名,宦迹之显晦,灿然如指诸掌。其于名教,岂曰小补之哉。斯举也,非特为今日计,将来必有磊落豪杰之士,奋然以取科第,陟显要,登名于上,而文章功业,将与乡先达异世同符,未可量也。诸士勉之,庶不负建碑之意,而与学大有光焉”。
    建科贡题名碑,把历代科举得中人的名子列于其上,弘场文化传统,鼓励后来者学以成材,这是件很重要的事情。虽然主管部门不积极,学校的人认为不是自己的事,但,明智之士把碑立起来了。所以,佀钟对他们大加赞赏,并充分说明了立碑的意义。
    关于佀钟尚书,民间有不少与之有关的传说。此处略举几例,以证明这位古代高官在当地受到的崇敬。
    佀钟二十八岁任监察御史巡盐两淮,血气方刚,风华正茂,有案必查,有冤必平,机警诙谐之中就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。某日有人鸣冤,言及有一恶少,横行乡里,在百般欺侮他家。家人忍无可忍,执杖自卫,谁知防卫不当,失手打死了那个恶少。官府被金钱所通,依那家所求,公子命贵,穷人命贱,一人被杀,却判他们家两个男丁死罪,押在死牢,侯日问斩。佀钟听说此事,知官府定是因那家权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,只需他改过就是了。这时正值三九季节,大雪飘飘,田野银装素裹,倒有一番景致。当地长官邀佀钟赏雪,佀钟高兴而往,片刻却又回衙。长官不解其意,佀钟说:如此好景,岂能一次赏完!等到来年六月,我再赏他一回。长官笑道:风景只有一季,哪有冬夏两赏的疲乏理?冰雪易融,等不得那时的。佀钟却说:冰雪尚不能两赏,那么一人被杀,可该两人偿命么?长官顿知所指何事,这位御史大人也得罪不起,回衙使将案件纠正,并登府谢罪。
    成化八年,皇上命佀钟出巡松、嘉、湖诸府,派大太临界李文随同。巡至嘉善县,满城沸沸扬扬,皆传林知县误勘十三条人命,民怨极大。佀钟接得冤状,十三条人命,事关重大,遂明查暗防,务必查个水落石出。林知县吓得寝食难安,以重金买通李文,央其从中说项。明朝太监权压百官,李文自是手眼通天的人物,说一不二,即劝阻佀钟,不要追究林案。佀钟言道:“事关十三条人命,如不再追究,还要你我何用?日后怎向皇上陈表?此渎职之罪是由你顶还是我顶奉劝公若不愿追究亦可,只是要立下文约,日后事发与我无干。一番话说得李文面红耳赤,不再言语。佀钟遂命差役堆制雪人。雪人堆成,问置何处。佀钟说:置于阴处,免日光融化。差人置于墙角。佀钟说:不妥,此处尚有光。又置于河边、林中。佀钟还是说不妥。众人无奈,请示佀钟。佀钟说:“放于县衙公堂,那里草菅人命,暗无天日,冰雪定然不化”。于是,那雪人被搬到县大堂上。佀钟即令带林知县。林知县跪在雪人旁受审,浑身打颤,招认不讳,十三条冤魂由此得到昭雪。
    这两个故事,又体现了人们对佀钟敢于直言、善主正义、公正为官作风的歌诵。
    佀尚书爱家乡,极力为家乡出力。时山东连年灾荒,饥民无数,官府赈灾不力,却赋税不减。佀钟日夜忧虑,却苦于没有机会。一日,地方纳贡,各处奇珍异宝,土特产品,放在金殿上争奇斗艳。时山西贡来一只大辣萝朴,足有十几斤重,宪宗皇帝连声称奇,众大臣都附和赞叹,唯有佀钟只翻着眼珠大撇其嘴,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。宪宗问他何故,他奏道:“这有什么稀奇,山东的辣萝卜比这大多了,连最小的也和这个差不多”。宪宗来了兴致,要他也献上一只。佀钟回府便派人去地里挖了一根,只小指头那么粗细,送上殿去,宪宗瞪眼问:这就是山东的大萝卜?佀钟苦着脸道:“从前的萝卜有水桶那么大,可如今年景不好,出了饥荒,庄稼无收,这还是挖的最大的一根呢”。自此,宪宗便知道山东穷苦。又有一次,君臣们在大殿上闲谈,各自炫耀家乡的菜好吃,佀钟说:“你们说的那些,无非是山珍海味猴头燕窝,没什么稀罕,我家乡的黄金丝菜,你们可曾品尝?”众皆不知。佀钟又有意夸赞了一番。宪宗一听又来了兴致,让他弄点来尝尝。佀钟使人去地里摘了一筐豆丝,洗净炒炒,缺少油少盐的,弄了一大盘端上去。宪宗一看,妙啊,又弯又细,又黄又匀,果为黄金丝菜,就夹一私心杂念子尝尝。不想这菜又涩又苦,还不如野菜,嚼都嚼不动,愤愤地吐了出来。正想训斥佀钟,却见他大口大口地吞咽,吃得津津有味,不禁奇怪。佀钟边吃边瞅着皇上说:山东人都吃这个,有的连这也吃不上。这就是山东最好的菜。皇上也就愈发相信山东苦不堪言。如此数番,佀钟就正式奏本道:“山东郓城贫苦不堪,民不聊生,究其原因,是无名山占地千顷,蓼儿洼万年不干。望万岁给山东免去皇粮”。皇上虽信山东穷苦,但免粮还是不匀意的。皇上特爱下棋,棋艺不错,大臣中没一个能赢得过他,为搪塞佀钟,故意说:“你我下棋定输赢吧”,谅佀钟赢不了他。于是二人就在御花园中摆开棋阵。佀棋艺也不错,可娘娘在旁帮着皇上,扰得佀钟心烦。佀钟灵机一动,故意将袍袖一扫,扫落了一颗棋子,弯腰去检,却握了一把娘娘的小脚。娘娘哎哟一声,满面羞红扭头走了。皇上问怎么回事,佀钟连忙跪地奏道:“风摆横子落,无意碰了娘娘的脚”。即是无意,也就无罪,二人继续对弈。皇上没了帮手,棋局就不行了,眼看要输,皇上不干了,说儿戏之言,输了也不能免粮。气得佀钟心中直骂孬种。
    骂孬种也不顶用,总不得再想办法。就让人盖了一座房子,盖得奇形怪状,东山墙全用土垒,不用木石,西山墙倒用了两根又粗又长的梁,十分醒目。完工之后,佀钟去请皇上来家游玩,皇上看了这怪房子,不禁笑道:山东无梁,山西双梁。佀钟急忙跪地:谢主隆恩。皇上十分奇怪,你谢的什么恩?佀钟说:“你不是说山东无梁山西双梁吗?”皇上说,是啊。佀钟说:“免了山东的皇粮,这还不谢恩?”皇上瞪了眼,但又不想承认。这一回佀钟不依不饶了:皇上金口玉言,接连口谕两遍,在场的人都听到了,岂能言而无信?皇上无奈,只得答应派大臣去山东视察。
    佀钟亲自陪同那位钦差王大人,由运河南下,至梁山下船,碰巧那天大雾,佀钟带领王大人来到梁山顶上,向南一指,说这就是无名山,那大臣一看,雾中有几座山头,似隐似现,不知何处是边,遂点头,果是无名山占地千顷。又带大臣到了唐塔附近,那时唐塔附近皆是水泽,紫燕与水鸟遮天蔽日。佀钟道:这就是蓼儿洼。王大臣一看芦荡起伏,水光点点,误以为唐塔的周围的云燕也是水鸟,感觉这水肯定又宽又深,要不然怎会有这么多的居鸟?又点头说:“果是蓼儿洼万年不干。回京之后,马上汇报,皇上也就深信不疑,于是正式免除山东三年的粮税。
    从故事中,也可以看出人们对佀钟的敬仰与崇拜,折射出真实。佀钟的一些精神气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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